不期然想起梦里的斑驳痕迹，傅笙挪开视线，咬着烟嘴用力嘬了口烟，伸出两根手指夹着衣领，把滑落的衣领拉回顾渊肩上，不咸不淡地问：还生气吗?
顾渊：嗯?
就这?傅二舅竟然没有趁机狗一波?
小孩眼里的不敢置信太过明晃晃。
傅笙一眼看透顾渊心中所想，不禁莞尔，这小孩倒是挺自觉，不等他开口就已经做好挨收拾的准备了。
就怪可爱的。
傅笙揉搓了一把小孩的头顶，咬着烟要笑不笑地重新问了一遍：圆圆，还生气吗?
顾渊最会见缝插针，尤其是事关撩他傅二舅的时候。
看出他傅二舅似乎并不打算追究他刚才演的那一波，顾渊瞬间心头一松，劲劲儿地追着蹭了一把他傅二舅干燥的掌心，抱住他傅二舅的大腿，仰着头，眼里带着小勾子问他傅二舅：我可以继续生气吗?
这姿势，这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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